第32章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
郭大炮没有着急下山，
万一那老东西不死心又折返回来怎么办。
在空间里，郭大炮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，下山骑上自行车，没有回轧钢厂，今天这么大收获，必须庆祝一下。
去国营小酒馆？
且，
那里已经配不上哥的气质。
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同人小说，很多都会提到丰泽园，京城八大楼之一，据说傻柱当初就在那边学过艺。
今天郭大炮准备去感受一把丰泽园的滋味。
“您是吃饭，还是找人？”
郭大炮走进丰泽园，门口一个服务员问道。
不得不说，
丰泽园的服务远超国营饭店。
“吃饭。”
“哎呀，那不好意思，今晚的桌都坐满了。”服务员说道。
郭大炮看向屋里，确实宾客满座，大厅都坐满了，估计仅有的几个包间也全都有人了，不得不说，虽然现在是60年代，困难时期，可不管什么时候，都存在一批不缺钱的人。
“那能打包带走吗？”郭大炮问道。
总不能白来一趟吧。
“这个可以，您要什么菜，直接点了我帮您下单。”
郭大炮站在点菜的木牌前看了看，“葱爆海参、红烧肉、四喜丸子、水晶肘子、香酥鸡，最后来一份下酒的炸花生米。”
服务员心说都是硬菜啊。
一算账，一共十六块八，还要11斤粮票。
饭店肉菜不要肉票，以粮票顶。
这次真是狠狠奢侈了一把！
郭大炮在柜台交了钱，旁边有休息区，郭大炮坐在那边等着。
等了好半天他的菜才来，全部用的铝制饭盒装着，为此郭大炮还多交了六个饭盒的押金，等用完还回来全额退还押金。
一出门，
郭大炮就把饭盒装进空间。
以免这一路饭菜冷了不好吃。
他依旧没有回轧钢厂，而是来到黑市附近，今天他准备再探黑市，哪怕没古董这类东西，也能换点票，这年头没票什么东西都买不到。
找到一个合适地方，郭大炮钻入空间。
打开饭盒，香味立刻飘出来。
空间内有之前存的酒，郭大炮给自己倒了三两。
夹了一筷子葱爆海参送入嘴里，嗯，味道真是棒极了，在现代他也吃过这道菜，还是一个有名的鲁菜馆子，就是前几天带曹菲菲吃的，一道菜就要600多，不过和眼前这道比差远了。
色泽上呈红亮色，香味上葱香浓烈诱人，味道上咸鲜适口，造型上十分美观，不愧是丰泽园。
据说丰泽园做海参在京城都是一绝，还流传出一句话，“不吃海参，到丰泽园干嘛来了”，之前郭大炮只是听说，这次真的吃到了。
至于其他几个菜，
味道也是没的说，
尤其香酥鸡，据说是选用上品三黄鸡，先腌后蒸，然后油炸，最后撒上特制五香料，外酥里嫩酥香脱骨，味道比郭大炮吃过的什么肯德基麦当劳炸鸡好吃多了。
菜只吃了四分之一郭大炮就饱了。
剩下的以后吃。
酒也只喝了三分量。
今晚还要去黑市看看，不能喝太多。
时间一晃到了12点，郭大炮换了一身衣服，戴上帽子，包住脸，再次来到黑市，这次更加轻车熟路，进了黑市在粮食区转了一圈，没什么他想要的，又在杂物区看了看，依旧是老样子，直接找到那个卖票的。
上次他来买票，
买做一床被子的布票的10块钱他都拿不出来，
被票贩子鄙视了，
这次他要让他知道，爷这次有钱了。
“换票。”
郭大炮上前直截了当说道。
对方上下扫视郭大炮。
“要布票还是茅台票。”
嘿，这小子眼力记忆力还真挺好，自己换了衣服挡住脸他还能认出来。
“布票来100尺的，棉花票来10斤的。”
“茅台票有多少全给我。”
对方眼睛顿时亮了，这可是大买卖。
“真的？”
“那还能骗你，钱都带来了。”
那人想了想，“布票我身上不够100尺，至于茅台票，我身上就2张，不过我家里还有，一共20多张，你要是全都要了，我带你去拿，到时候布票也能补全。”
郭大炮没有第一时间答应，
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把他带到自己地盘来个打劫，
做黑市的人可都不是善茬。
“你要担心，今天就先拿一部分，等过一半天再来我给你备着。”对方看郭大炮犹豫说道。
郭大炮沉吟一下，
“我跟你过去拿。”
他有空间，如果真的遇到危险，他空间里虽然没有枪，匕首还是有的，加上能躲到空间的能力，到时候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。
“我叫刘三。”
对方报了一个号。
一听就是化名。
“你叫我老四吧。”
郭大炮取老四是借用四合院第一个字，总不能叫大院吧。
“好，老四兄弟，你跟我来。”
对方在前面引路，两人一路出了黑市，在出去胡同口的时候，刘三还和门口收钱的人点头打了一声招呼。
看来是一伙的。
在胡同里七拐八拐，走进一处民居，是一个小四合院，和郭大炮那处四合院格局差不多，郭大炮进去后发现，在其他房间还有人，不过没出来，但郭大炮要是敢出幺蛾子，这些人一准呼啦啦出来帮忙动手。在西厢房，
刘三拿出一个盒子。
里面放的全是各种票。
对方先点出100尺布票、10斤棉花票给郭大炮，又数出所有茅台票，加上他身上的，总共24张。
“兄弟，还要其他票吗？”
这家伙手里的票还真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，还有好多紧俏票，比如自行车票、收音机票之类，郭大炮有自行车，用不到自行车票，至于收音机票，说实话，这年头的娱乐他真看不上。
“这样，给我来两条华子票，六条大前门票，普通烟票来10条的，还有糖票来十斤，奶糖票来2斤，茶叶票来5斤的，糕点票来10斤，最后再来100斤粮票。”
奶糖是单独的票，就好比华子和普通烟票一样，奶糖票能买到大白兔，普通糖票能买到水果糖或者红糖白糖之类的。
肉票他没要，主要是买来他也做不好，不如直接吃饭店。
刘三一听更高兴了，
没想到眼前这家伙是个大主顾。
最后把郭大炮要的所有票算好，总共是178块。
郭大炮痛快付钱。
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，发现旁边货架子上摆着不少东西，有瓷碗、茶杯，有青花盘子、青花坛子，还有几个摆在一起的画轴，一看就很不重视，胡乱堆在那里。
最近郭大炮看了不少古董书，
对这些生起了兴趣，看到后就随口问了一句，
“兄弟，这些东西也是卖的？”
因为郭大炮是个大主顾，刘三也很有耐心的说道：“嗐，以前有人说这些东西是古董，我们就准备了一些在黑市卖，可没想到根本没人问，没办法，就全堆在这里了。”
这几年人们都为肚子为活下来发愁，谁还会玩这些。
“不是有文物商店吗，怎么不去那里卖？”郭大炮问道。
“拿过几件去问过，给的价格太低，还不够跑腿费的，最后就都丢在这里了。”刘三道。
郭大炮走过去拿起一个碗看了看，
白釉的，碗挺漂亮。
这种碗一共二三十个，郭大炮也不知道这东西值不值钱，反正比供销社卖的吃饭的碗好看的多，背面还有印刻的花纹，平面看不到，角度变化时才能看到。
还有一些磁盘茶杯什么的。
青花的盘子罐子也有几件。
郭大炮打开一幅画看了看，边角有些带着水渍，一看就没好好保存，不过画的不错，是一幅工笔画，山石之间有几只锦鸡，锦鸡的羽毛非常漂亮，他去看签名，希望能认出是谁画的，可惜，他看不懂毛笔签字写的什么，以他才学了三天的古董知识，更分析不出这是谁的画。
又打开其他的看看，
有工笔也有写意，花鸟鱼虫山水人物都有，作者都认不出来，不过最后一张画，却让郭大炮精神一震，因为这幅画他认出来了。
大虾，
一堆大虾。
虽然签字依旧潦草，可是凭借倒推，他勉强认出是“白石”两个字，要是这两个字放在别的地方，他铁定认不出来。
我靠，
齐白石的大对虾。
这一幅画要是真的，怎么不得卖个千八百万的。
这堆东西哪怕都是假的，
只要这幅画是真的就是血赚啊。
郭大炮看完画，卷好放回去，对刘三道“兄弟，我家刚收拾好，正想买些东西摆当摆当，这些字画也能挂着看看，你便宜点我要了。”
刘三一听大喜。
这堆破烂在他手里可有些日子了。
至于他刚刚和郭大炮说的话，去古董文物商店卖，都是谎话，原因就是这些东西的来路不是很正，他可不敢拿给官面上的人看，万一露了他们全都得折进去，为这么点钱根本不值当的，所以他宁可让她们在这里吃灰，也不拿出去卖给古董店。
“这样吧兄弟，我也不要幌，这些瓷碗瓷器，5块钱一件，这些画，10块钱一幅怎么样？”说完看着郭大炮。
郭大炮笑了笑，“那就先告辞了，以后要票再找你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“哎哎哎兄弟，别着急啊。”刘三赶紧拦人。
我漫天要价，许你落地还钱，你一句不说就走人，买卖不是这样做的啊。
郭大炮停下，道：“兄弟，东西太贵，我买不起。”
郭大炮的意思很简单，你别拿我当傻子糊弄。
刘三眨眨眼。
“如果真心想要，你还个价。”
郭大炮想了想，
“这些碗，茶杯，一块钱一件吧，这些盘子罐子大些，2块钱一件，这些画，我给你三块钱一幅，再多就算了。”郭大炮咬着后槽牙给出一个价。
这个价，距离刘三想要的价格还有些差距，
不过谁让他真想卖呢。
沉吟几秒钟，又扫了眼那些东西，“成，卖给你了。”
郭大炮心里靠了一声。
他咬着牙喊了一个白菜价，等着对方提价呢，没想到对方一口就答应了。
郭大炮没有表现出多高兴，
先是一愣，
随即叹息一声，用差不多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，小声嘟哝一句，“还是给高了。”
“得嘞，既然开价，那就这么招吧，您给准备个东西我搬走。”郭大炮用很不情愿的语气说道。
人生如戏全靠演技。
“成，我给你准备一个竹筐，正好一边装一边清点数量。”说起来，刘三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多少件，可见有多不重视。
刘三拿来一个大竹框，
郭大炮一个个往里装，中间用报纸简单隔一下，最后一共是34件一块钱的瓷器，12件2块钱的瓷器，还有6幅画，总价76块钱。
郭大炮付钱。
刘三把他送出门。
郭大炮离开，转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把手里的竹筐收入空间，然后放出自行车就是一路狂蹬，在一处偏僻地方，郭大炮进入空间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~~~~~”
郭大炮在空间里狂笑起来。
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。
在黑市没找到卖古董的，没想到在票贩子家里看到了，虽然他不知道这些瓷器古画的真假价值如何，但哪怕只有一件是真的，那他就赚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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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一那老东西不死心又折返回来怎么办。
在空间里，郭大炮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，下山骑上自行车，没有回轧钢厂，今天这么大收获，必须庆祝一下。
去国营小酒馆？
且，
那里已经配不上哥的气质。
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同人小说，很多都会提到丰泽园，京城八大楼之一，据说傻柱当初就在那边学过艺。
今天郭大炮准备去感受一把丰泽园的滋味。
“您是吃饭，还是找人？”
郭大炮走进丰泽园，门口一个服务员问道。
不得不说，
丰泽园的服务远超国营饭店。
“吃饭。”
“哎呀，那不好意思，今晚的桌都坐满了。”服务员说道。
郭大炮看向屋里，确实宾客满座，大厅都坐满了，估计仅有的几个包间也全都有人了，不得不说，虽然现在是60年代，困难时期，可不管什么时候，都存在一批不缺钱的人。
“那能打包带走吗？”郭大炮问道。
总不能白来一趟吧。
“这个可以，您要什么菜，直接点了我帮您下单。”
郭大炮站在点菜的木牌前看了看，“葱爆海参、红烧肉、四喜丸子、水晶肘子、香酥鸡，最后来一份下酒的炸花生米。”
服务员心说都是硬菜啊。
一算账，一共十六块八，还要11斤粮票。
饭店肉菜不要肉票，以粮票顶。
这次真是狠狠奢侈了一把！
郭大炮在柜台交了钱，旁边有休息区，郭大炮坐在那边等着。
等了好半天他的菜才来，全部用的铝制饭盒装着，为此郭大炮还多交了六个饭盒的押金，等用完还回来全额退还押金。
一出门，
郭大炮就把饭盒装进空间。
以免这一路饭菜冷了不好吃。
他依旧没有回轧钢厂，而是来到黑市附近，今天他准备再探黑市，哪怕没古董这类东西，也能换点票，这年头没票什么东西都买不到。
找到一个合适地方，郭大炮钻入空间。
打开饭盒，香味立刻飘出来。
空间内有之前存的酒，郭大炮给自己倒了三两。
夹了一筷子葱爆海参送入嘴里，嗯，味道真是棒极了，在现代他也吃过这道菜，还是一个有名的鲁菜馆子，就是前几天带曹菲菲吃的，一道菜就要600多，不过和眼前这道比差远了。
色泽上呈红亮色，香味上葱香浓烈诱人，味道上咸鲜适口，造型上十分美观，不愧是丰泽园。
据说丰泽园做海参在京城都是一绝，还流传出一句话，“不吃海参，到丰泽园干嘛来了”，之前郭大炮只是听说，这次真的吃到了。
至于其他几个菜，
味道也是没的说，
尤其香酥鸡，据说是选用上品三黄鸡，先腌后蒸，然后油炸，最后撒上特制五香料，外酥里嫩酥香脱骨，味道比郭大炮吃过的什么肯德基麦当劳炸鸡好吃多了。
菜只吃了四分之一郭大炮就饱了。
剩下的以后吃。
酒也只喝了三分量。
今晚还要去黑市看看，不能喝太多。
时间一晃到了12点，郭大炮换了一身衣服，戴上帽子，包住脸，再次来到黑市，这次更加轻车熟路，进了黑市在粮食区转了一圈，没什么他想要的，又在杂物区看了看，依旧是老样子，直接找到那个卖票的。
上次他来买票，
买做一床被子的布票的10块钱他都拿不出来，
被票贩子鄙视了，
这次他要让他知道，爷这次有钱了。
“换票。”
郭大炮上前直截了当说道。
对方上下扫视郭大炮。
“要布票还是茅台票。”
嘿，这小子眼力记忆力还真挺好，自己换了衣服挡住脸他还能认出来。
“布票来100尺的，棉花票来10斤的。”
“茅台票有多少全给我。”
对方眼睛顿时亮了，这可是大买卖。
“真的？”
“那还能骗你，钱都带来了。”
那人想了想，“布票我身上不够100尺，至于茅台票，我身上就2张，不过我家里还有，一共20多张，你要是全都要了，我带你去拿，到时候布票也能补全。”
郭大炮没有第一时间答应，
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把他带到自己地盘来个打劫，
做黑市的人可都不是善茬。
“你要担心，今天就先拿一部分，等过一半天再来我给你备着。”对方看郭大炮犹豫说道。
郭大炮沉吟一下，
“我跟你过去拿。”
他有空间，如果真的遇到危险，他空间里虽然没有枪，匕首还是有的，加上能躲到空间的能力，到时候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。
“我叫刘三。”
对方报了一个号。
一听就是化名。
“你叫我老四吧。”
郭大炮取老四是借用四合院第一个字，总不能叫大院吧。
“好，老四兄弟，你跟我来。”
对方在前面引路，两人一路出了黑市，在出去胡同口的时候，刘三还和门口收钱的人点头打了一声招呼。
看来是一伙的。
在胡同里七拐八拐，走进一处民居，是一个小四合院，和郭大炮那处四合院格局差不多，郭大炮进去后发现，在其他房间还有人，不过没出来，但郭大炮要是敢出幺蛾子，这些人一准呼啦啦出来帮忙动手。在西厢房，
刘三拿出一个盒子。
里面放的全是各种票。
对方先点出100尺布票、10斤棉花票给郭大炮，又数出所有茅台票，加上他身上的，总共24张。
“兄弟，还要其他票吗？”
这家伙手里的票还真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，还有好多紧俏票，比如自行车票、收音机票之类，郭大炮有自行车，用不到自行车票，至于收音机票，说实话，这年头的娱乐他真看不上。
“这样，给我来两条华子票，六条大前门票，普通烟票来10条的，还有糖票来十斤，奶糖票来2斤，茶叶票来5斤的，糕点票来10斤，最后再来100斤粮票。”
奶糖是单独的票，就好比华子和普通烟票一样，奶糖票能买到大白兔，普通糖票能买到水果糖或者红糖白糖之类的。
肉票他没要，主要是买来他也做不好，不如直接吃饭店。
刘三一听更高兴了，
没想到眼前这家伙是个大主顾。
最后把郭大炮要的所有票算好，总共是178块。
郭大炮痛快付钱。
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，发现旁边货架子上摆着不少东西，有瓷碗、茶杯，有青花盘子、青花坛子，还有几个摆在一起的画轴，一看就很不重视，胡乱堆在那里。
最近郭大炮看了不少古董书，
对这些生起了兴趣，看到后就随口问了一句，
“兄弟，这些东西也是卖的？”
因为郭大炮是个大主顾，刘三也很有耐心的说道：“嗐，以前有人说这些东西是古董，我们就准备了一些在黑市卖，可没想到根本没人问，没办法，就全堆在这里了。”
这几年人们都为肚子为活下来发愁，谁还会玩这些。
“不是有文物商店吗，怎么不去那里卖？”郭大炮问道。
“拿过几件去问过，给的价格太低，还不够跑腿费的，最后就都丢在这里了。”刘三道。
郭大炮走过去拿起一个碗看了看，
白釉的，碗挺漂亮。
这种碗一共二三十个，郭大炮也不知道这东西值不值钱，反正比供销社卖的吃饭的碗好看的多，背面还有印刻的花纹，平面看不到，角度变化时才能看到。
还有一些磁盘茶杯什么的。
青花的盘子罐子也有几件。
郭大炮打开一幅画看了看，边角有些带着水渍，一看就没好好保存，不过画的不错，是一幅工笔画，山石之间有几只锦鸡，锦鸡的羽毛非常漂亮，他去看签名，希望能认出是谁画的，可惜，他看不懂毛笔签字写的什么，以他才学了三天的古董知识，更分析不出这是谁的画。
又打开其他的看看，
有工笔也有写意，花鸟鱼虫山水人物都有，作者都认不出来，不过最后一张画，却让郭大炮精神一震，因为这幅画他认出来了。
大虾，
一堆大虾。
虽然签字依旧潦草，可是凭借倒推，他勉强认出是“白石”两个字，要是这两个字放在别的地方，他铁定认不出来。
我靠，
齐白石的大对虾。
这一幅画要是真的，怎么不得卖个千八百万的。
这堆东西哪怕都是假的，
只要这幅画是真的就是血赚啊。
郭大炮看完画，卷好放回去，对刘三道“兄弟，我家刚收拾好，正想买些东西摆当摆当，这些字画也能挂着看看，你便宜点我要了。”
刘三一听大喜。
这堆破烂在他手里可有些日子了。
至于他刚刚和郭大炮说的话，去古董文物商店卖，都是谎话，原因就是这些东西的来路不是很正，他可不敢拿给官面上的人看，万一露了他们全都得折进去，为这么点钱根本不值当的，所以他宁可让她们在这里吃灰，也不拿出去卖给古董店。
“这样吧兄弟，我也不要幌，这些瓷碗瓷器，5块钱一件，这些画，10块钱一幅怎么样？”说完看着郭大炮。
郭大炮笑了笑，“那就先告辞了，以后要票再找你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“哎哎哎兄弟，别着急啊。”刘三赶紧拦人。
我漫天要价，许你落地还钱，你一句不说就走人，买卖不是这样做的啊。
郭大炮停下，道：“兄弟，东西太贵，我买不起。”
郭大炮的意思很简单，你别拿我当傻子糊弄。
刘三眨眨眼。
“如果真心想要，你还个价。”
郭大炮想了想，
“这些碗，茶杯，一块钱一件吧，这些盘子罐子大些，2块钱一件，这些画，我给你三块钱一幅，再多就算了。”郭大炮咬着后槽牙给出一个价。
这个价，距离刘三想要的价格还有些差距，
不过谁让他真想卖呢。
沉吟几秒钟，又扫了眼那些东西，“成，卖给你了。”
郭大炮心里靠了一声。
他咬着牙喊了一个白菜价，等着对方提价呢，没想到对方一口就答应了。
郭大炮没有表现出多高兴，
先是一愣，
随即叹息一声，用差不多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，小声嘟哝一句，“还是给高了。”
“得嘞，既然开价，那就这么招吧，您给准备个东西我搬走。”郭大炮用很不情愿的语气说道。
人生如戏全靠演技。
“成，我给你准备一个竹筐，正好一边装一边清点数量。”说起来，刘三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多少件，可见有多不重视。
刘三拿来一个大竹框，
郭大炮一个个往里装，中间用报纸简单隔一下，最后一共是34件一块钱的瓷器，12件2块钱的瓷器，还有6幅画，总价76块钱。
郭大炮付钱。
刘三把他送出门。
郭大炮离开，转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把手里的竹筐收入空间，然后放出自行车就是一路狂蹬，在一处偏僻地方，郭大炮进入空间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~~~~~”
郭大炮在空间里狂笑起来。
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。
在黑市没找到卖古董的，没想到在票贩子家里看到了，虽然他不知道这些瓷器古画的真假价值如何，但哪怕只有一件是真的，那他就赚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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